第16集
聂司令到铁血剧社参观,亲切地给小演员们解释铁血就是钢铁的意志,沸腾有热血,小演员们演新剧唱新歌,用歌声鼓舞老百姓,母亲叫儿上战场,妻子送郎上战场,听着这些歌曲,参军的热潮就会一浪高过一浪。他还请小演员们吃饺子,小演员们吃的兴高采烈。聂司令看着他们不禁想起了自己遗失的女儿也是这个年纪,也是爱吃饺子。警卫员小张劝慰他孩子一定会找到的。聂司令叮嘱他,孩子们正在长身体,给他们的粮食配额要给足。
聂司令问
高阳的布匹被日军牢牢掌控着,经过日本洋行都要供给日军。
按照以前的通信地址,两人来到了范明珠的老家。为了安全,刘正云让慕容瑞雪一个人去见范明珠,他负责当暗哨。
慕容瑞雪敲门后,开门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,她的态度非常冷淡,还谎说明珠不在。正巧明珠听到动静走了出来,看到瑞雪开心极了。原来开门的是奶妈,世道不太平,老祖母年事已高,她只好闭门不出在家照顾。范明珠告诉慕容瑞雪自己已经加入了中国共产党,已经通过组织了解到了她的来意。
最近,日伪的活动特别猖獗,抓捕了许多共产党员和爱国人士。但是,可以依靠民间的零散织户购买布匹。高阳一直利用“撒机子”的经营方式,也就是纺织厂主购买齿轮织布机,然后提供给农村的织户织布,等他们上交了织好的布,再从工钱里扣除机器租赁费。这种方式能够保证高阳的土布质优价廉,甚至与洋布抗衡。
日军入侵后,大的织布厂大多搬迁到了京津。好多织民隐藏了身份,开始务农。明珠的舅舅迁厂的时候,大部分的织机都没有带走。明珠已经从祖母的手里得到了隐藏织户的名单,只要按图索骥就可以了。而且范宅就藏了大批的棉花。
高阳的革命基础非常好,1932年还掀起了反对国民党反动派的大规模农民武装起义高蠡暴动。尽管由于敌强我弱,暴动最终失败了。但它在高阳的民众中,普遍地撕下了红色的种子。之前,高阳的织户就曾为冀中的游击队不眠不休地织过布。
看到沙飞抓拍的照片,聂司令很满意。今年河北山西闹洪灾,加上敌人的封锁和掠夺,村民们都是靠捋树叶扒树皮过日子。聂司令命令政治部发出训令,不可与百姓争食,包括榆树皮和杨树皮。
明珠找到隐藏的织户,没想到织户一口拒绝。原来这些日子里总有半夜开工的织户被鬼子抓走,但凡抓走就被杀掉了。织户们人心惶惶,断定织户里有内奸。
明珠家的老宅是当武官的祖先留下的,宅子里挖了一个逃生地道,明珠建议织户可以到地道中织布。但是依然只有两三个人同意。
慕容瑞雪担心明珠这样做很危险,想让刘正云帮着劝解。不料,刘正云非常赞成,因为这样做可以把内奸逼出来。慕容瑞雪怀疑张妈,刘正云让她随时注意张妈的一举一动,也要提醒明珠。
张妈的行为的确不可思议,她和门外叫卖木梳的人窃窃私语,平山来的共产党员现在在郑家,地道有织户在织布。正在这时,有织户路过,认出了叫卖木梳的人正是保安队的汉奸。汉奸从腰里掏出枪来就要杀人灭口,张妈也吓了一跳,正在这时,刘正云三下五除二就缴了汉奸的枪。
刘正云将张妈交给了明珠,原来在门外化装叫卖的汉奸是张妈的远房亲戚,他拿着之前被捕的织户家里搜来的织机威胁张妈,织机上刻着郑家工厂的名号,要把他们全家都交给日本人,只有张妈检举了那些为八路织布的织户,才能放过明珠。
张妈每次行动前都会用药蒙倒明珠和祖母,她以为举报了瑞雪和那些织户,再以明珠受蒙蔽的借口,日本人就能饶过明珠!明珠决定大义灭亲,将张妈交给组织处理。
第一批布很快赶制出来,刘正云和慕容瑞雪决定先护送回平山。第二批布继续赶制,由范明珠负责。刘正云虽然早已将保安大队伪军的尸体处理干净,但是依然难保会被敌人察觉。范明珠下定决心保护好织户,并且送自己年事已高的祖母去投奔山西抗日的亲戚。
聂司令带着两名警卫来看老乡们染布,这里世代有个秘方,春天采摘下槐花,用的时候磨成粉,放上白矾、醋搅拌均匀;放的白矾和醋少就是黄色,放的多就是绿色,风吹日晒都不掉色,而且颜色鲜亮,一捧槐花就能染三尺布。
聂司令一直为部队的被服布匹不能解决着色的问题而忧心,听到这个秘方,认为很神奇,值得推广。